宁韶白放下一个文件袋, “给您真正的寿礼。”他轻声道, “搅了您的寿宴,抱歉。”
老太爷冷笑一声,“做的时候不手软,这时候又何必这样惺惺作态,你真的当我是你爷爷吗?”
“毕竟你从小也教导, 保护过我们。”宁韶白淡淡的道, “底线和原则没办法破,但搅了您的寿宴也确实是我的不对,爷爷你保重。”
他离开好久之后,宁老太爷叹息一声,最终还是那起了那个文件袋。
那里面是范秀芝留下的烂摊子补救方法和当初对方疯狂扩张项目而被卖掉的宁氏公司的生产线。
有了这些, 宁家的公司虽然会缩水不少,但若宁韶阳能踏踏实实的重新开始,也未必不能再现辉煌。
老太爷透过窗户看着大门口站着的宁韶韵和宁韶白,悔恨的闭上眼睛, 如果当年他对他们公平公证一点, 事情会不会完全不一样呢?
目送着警车离开, 宁韶韵依然紧绷着神经,“她逃不了了吧?”
宁韶白揽着她的肩膀拍了拍,“那么多人都听见了, 就算范家也没办法救她。“
“放心,一切都过去了。”
宁韶韵长长的吐了口气,“嗯,咱们回家吧,我想琛琛了。”
荣信去开车,宁韶白的目光落在不停揉耳朵的夏眠身上,“怎么了?”
“耳朵疼……”夏眠又不自觉的摸了下耳朵,下意识的“嘶”了一声。
“我看看。”宁韶白探出胳膊拨开她的手,发现夹着耳钉的耳垂肿的都透明了,以至于耳夹都陷入肉里不好取下。
宁韶韵也看到了,惊道,“哎呀,这是怎么回事了?我都没注意到。”
夏眠心想,今天一直都精神紧张,别说宁韶韵了,她自己也是刚刚才察觉到耳朵又疼又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