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搞事啊,不打一顿不痛快啊,”单意虽然包子,可是朋友间的事,可不是帮骂声渣男就过去了的!
怎么这么反差萌,这么萌的妹子说想打人,不明所以的二猫只想捏脸怎么办?
妖精直接上手捏了捏,手感不错,“我打也打过了,骂也骂过了,挺痛快的,两年了,我是真的已经放下了,他现在在我眼里,就跟路人甲乙丙一样,”
高三暑假是她最黑暗的一个暑假,她不可置信的拿着c大的录取通知书,跑去找他,本来想给他一个惊喜,却没想到看到了这么恶心的一幕,那时是真的很难过,两个她高中三年最重要的人就这么联手,以最肮脏最见不得人的方式,狠狠的在她心上扎上一刀,鲜血淋漓,可是时间永远是最好的疗伤良药,不是吗?真正的放下,也就在这么一瞬间的事。
“那怎么能一样呢?想起来都恶心人,”单意捂着脸,“看起来长得还挺人模人样的,没想到这么”
“其实老天爷也帮过我了,”妖精看着新做的美甲,笑了笑,“其实他本来应该是去首都外国语大学的,那女的把事闹得很大,”非常大,高中学校几乎无人不知,连首都外国语大学招生的主任都知道了这件事,以品行不端为由直接作废了他的录取通知书。
“那女的还有脸闹?真是不要脸到一对了,倒是挺登对的,看来是你当初眼瞎的不行,”叮当坐在床间的阶梯上,“居然看上了这么两个人,”
一头雾水的二猫,“女的闹?怀孕了?男的不负责?”
那才多大啊,才高三,怎么可能啊,单意正要反驳二猫,妖精却不轻不重的‘恩’了一声。
啊?单意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迅速瓦解,崩塌,“那时候刚满18吧?”有可能还没吧,就像她高中毕业才刚17岁。
“看不出来啊,喜当爹了还要来缠着你?真是贱的清新脱俗无与伦比啊,”叮当扶着下巴。
依然一头雾水的二猫,“谁喜当爹啊?不会是程书淮吧?不能吧?!”
反正事已经搞不成了,单意手一挥,“去去去,先去把衣服洗了。”
“孩子没留住的样子,”妖精拍好水乳精华,对着镜子嗤笑一声,“最近不是都说没堕胎和背叛的青春不叫青春吗?老娘这可是教科书级别的青春。”
单意和叮当相视无言,妖精每次都这样,难过的时候笑的最厉害,可是她又是那样一个看得透的人,你要安慰她,她反而还会过来安慰你。
等二猫洗完衣服回来,妖精已经不想再多谈了,直接上床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