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依依眼看人走过来,一条手臂伸出,拦住那神医面前:“先生既然想诊治娄大人,那就把自己身份说出来,家住哪儿?师从何人?是否会医治烧伤?若你真是神医,赵御医应当听过你的大名,咱们这边也放心。”
神医脸色一阴,看去永王。
两人这一犹疑,谁还看不出?要真是神医,必不会担心报出名号。
赵御医已经出了一身冷汗,知道永王和娄诏不和,莫不是就想趁着今日将娄诏……那他这个御医,岂不是也要连带?
“王爷,你带来的这位先生是哪位高人?”赵御医问。
詹勒可不管这些,示意神医,给了一个冷冷眼神。直接自己伸手,挑开床帐。
床帐一开,一只黑乎乎的手臂从床上探出来,无力垂下床沿上。
詹勒冷不丁看到,那手直接在他华丽的袍子上抹了一把,留下一片不清不楚的污渍,带着奇怪的味道。
“你!”詹勒忙退后一步,低头极是厌恶瞅着袍子,只觉自己身上臭的很。
“咳咳……”床帐内再次起了细弱的声音,完全听不出说什么。
这时,外间有了动静,好似来了不少人。
娄夫人从外面进来,脸色早不是先前的慌张。
与冯依依对视一眼,娄夫人不慌不忙走到永王面前,面色端庄温婉:“王爷大驾,怠慢了。”
詹勒只觉烦躁,有心知道娄诏状况,可是看那只手又实在厌恶:“娄夫人客气,本王想让神医医治娄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