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看这样子,娄诏是刚回京城, 指不定就是直接带人来了定国公府,不然不会官袍都不穿。
娄诏微微垂眸,看上冯依依眉眼,轻声问出几个字:“你是在担心我吗?”
“你就不能好好说?”冯依依皱眉,这样大的事,他还能笑得出来?
“不怕,我早晚要抓他,不过提前几天。”娄诏回答,虽说仓促,但不至于手忙脚乱。
证据足够用,再说,他不过来,难道任由詹兴朝欺负她?
冯依依看去湖面,留了背影给娄诏:“你说的李贞娘,她是何人?”
方才在前厅,娄诏提到这个名字,冯依依觉得并不是随口说出。
娄诏走去冯依依身旁,与她并排而望:“你若知道这李贞娘下落,便让人远离她,她实不是看上去那样简单。”
“怎么回事?”冯依依问,脸微侧,一双眼睛映上水波。
“事情复杂,”娄诏回看一眼,伸手为冯依依理了鬓间碎发:“她是永王府舞姬,有些心思,后来得了永王的宠。这样的女人太多,永王要把她送人,李贞娘不甘心,勾上了詹兴朝。”
冯依依皱眉,明艳的脸庞严肃下来:“也就是说,她嘴里的每句话都是假的?”
“自然,”娄诏指尖收回,仿佛依旧缠着缕缕柔丝,“她肚子里有个孩子,想要拿这个拼一个名分。你想,永王会允许?”
冯依依听了,只觉这其中太过复杂,单看表面,谁能想到那弱小女子那样多手段?
“所以,人要抓回去,给那些存有心思的女人看看下场。”娄诏平淡说着,好似这些司空见惯,“结果碰到了关语堂这个好人。”
冯依依手指缠着衣带,嘴里嘟哝几声:“大哥的确是好人。”
对于李贞娘,冯依依认为她想求生,想要更好,这些都没有错,错就错在李贞娘想算计关语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