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深似是没料到,就这样被人晾下,当场气得憋了一肚子火,脸色更是难看。
“还摆什么架子?林家现在只剩下个空壳子,也不想想你得罪的是谁!”孔深低声咒骂,眼神一片阴郁。
白走一趟,林家并不让路,孔深只能带着手下回船。
。
等着林家的人彻底走干净,也过了将近一个时辰。
冯依依不想有不必要的麻烦,避开孔深,和关语堂上了南下的船。
这几日雨大,河水上涨不少。
这船的当家,同关语堂也有过交到。都是跑生活,平时运河上遇到什么,也会互相伸个援手。
正是晌午,伙计们去了码头上吃东西。
关语堂躺在床上,吹着窗口进来的湿风,一颗心安定下来。
“还是在船上让我心安。”关语堂笑了声。
冯依依给关语堂收拾好,便提起包袱学会自己房间:“大哥睡一会儿,我回房收拾下。”
“小妹,”关语堂叫了声,“京城的事,回去就莫要向家里说了,就说我喝醉摔的。”
冯依依点头:“知道。”
自己房间收拾好,冯依依走到甲板上。
吃完饭的伙计开始陆续上船,有的手里提着什么,那是给家人的礼物,一片心意。
等了一会儿,岸边停下一辆骡车,一俊秀男子从车内接下一个半大小子,身上一套灰扑扑的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