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诏一怔,继而点点头。
“回房去,我给你泡碗热茶,喝下就会舒服。”冯依依手指动了动,最后落在紧箍着自己腰的手上,勾他的手指。
娄诏手松了,任由那只小手握着他的手。
冯依依松了口气,带着人回到安临院。不长的一段路,娄诏只是跟着,再没说一句话。
回到正房,娄诏坐去榻上,接过冯依依送上的热茶,目光有些复杂。
“去躺会儿,会舒服些。”冯依依见娄诏安定下来,心中一松,方才的他实在让她害怕。
娄诏握着茶盏,冰凉手心感受到温暖:“书房抽屉里有解酒丸。”
“好。”冯依依转身走去西间。
她只来过西间一回,四下看看,墙角有一张五斗柜,想是解酒药就放在那里。
抽开上头两个,并没有找到,抽出第三个,就看见一个青色药盒。
冯依依抓起药盒,不经意看见下面压着一封信,字迹竟是冯宏达的。
犹豫的推回抽屉,冯依依走去正间,把解酒丸给了娄诏,可心里一直惦记着那封信。难道是父亲又来了信,娄诏忘记给她?
晚上,两人简单用了膳食。
冯依依并没有早睡,而是拿着未完成的绣棚子,坐在榻上绣花。
娄诏酒意消散几许,在书案上写了几封信,后面清顺接过送了出去。
“不睡?”娄诏走到塌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