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星进组那段时间比较赶,江予迟还没来得及搬进主卧。
这会儿她正在侧卧里翻找,翻了一圈,没找到什么有用的,衣物他一件都没动。书房、暗室,休息区,找遍了整个二楼,最后只发现松球不见了。
盛星站在原地生了会儿闷气,心念一动,往自己的卧室走,刚进门她就顿住了。原本窗檐下两块贴在一起的木牌,只剩下一块。
它独自坠在那儿,形单影只。
盛星紧抿着唇,内心升腾起一股说不清的情绪来,又心疼又生气,他一个人去西北,居然只带了一块木牌。
几分钟后。
盛星下楼,一双明眸盯着小宋,面无表情地问:“松球呢?他那天下午干什么去了?找你了吗?”
小宋:“”
他咽了咽口水,应:“在先生办公室,这几天由我照顾它。那天下午先生没来公司,只和我说他这两周有事。”
盛星攥紧拳,闭了闭眼,侧开头,道:“你们回去吧,太晚了。”
说完,不等他们回应,她独自上了楼。
小宋和鲨鱼一齐朝楼梯口看去。
盛星步伐如常,不快也不慢,她昂首挺胸,背脊□□,丝毫看不出情绪变化和内心的脆弱。但她背影单薄,他们都觉出点儿心酸来。
盛星从没发现,自己可以冷静至此。
在牧场那次她忍住了,这次也可以。她缩在被子里,浑身冰冷,竭力控制着自己,让自己不要崩溃。
其实,她还有很多想做、想问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