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星:“”
她就知道,该来的早晚都会来。
不是早,就是晚,还不如早。
说到这事儿,盛星幽幽地叹了口气,她颇有些困扰,正好江予迟问起,干脆盘腿坐起来,和他好好说。
盛星浅蹙着眉,绷着脸,道:“这个事说来很复杂。”
江予迟点头:“怎么个复杂法?”
“这事儿吧。”盛星至今觉得那两个人很不对劲,一股脑和江予迟说了,“这事儿还得我演《钟》说起。之前你说得对,李疾匀他从三年前就在等,他虽然拒绝了我,但也没打算考虑别人,也不知道他先前装模作样地试镜是为了什么,难道是为了刺激我?算了,这个男人我搞不懂,说回方俭。”
盛星面色古怪,又困惑:“你看过剧本,大概知道先生是个什么样的人。”
江予迟总是很敏锐,几乎在瞬间就理解了盛星的意思,他蹙了蹙眉,问:“方俭和他很像?”
“唉,除去时代背景,几乎是90。”盛星苦闷地托着脸,真心实意地忧愁,“之前我以为是他对角色和情绪的把控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但今天才发现他真实的性格就是这样。不能说李疾匀偷懒,不愿意去找其他演员,是你看了他演戏,看这个角色和气质,你就知道他一定是最合适的那个,他就是‘先生’。”
“他们两个人都默认了这件事。”
但显然,这样的合适有代价。
方俭几乎是在演另一个时代和时空的“自己”。
江予迟凝视着盛星,说:“最后他会像剧本里一样,爱上你。”
盛星眉毛一挑,一本正经地纠正他:“不是我,是‘玉瑶’,要是别人演玉瑶,那就是别人,反正不是我。”
江予迟明白盛星的困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