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星轻飘飘地应:“现在知道了。”
梁愽生:“”
他的困意就被这么一句话打散了。
不是他说,陈漱和盛星的关系还真是怪。
昨晚比赛结束,他和温边音一块儿去后台看陈漱,这人没见到盛星,立即垮起脸,蔫了吧唧的,看起来还怪可爱。
梁愽生忍不住问:“姐,你们关系不好啊?”
盛星瞥他一眼:“你看呢?”
梁愽生:“就还行?”
盛星:“那就还行。”
梁愽生也不自讨没趣,换了个话题,指着那游轮,说起温边音的事儿:“姐,这就是本来我师姐过生日那艘游轮?”
盛星漫不经心地点头,往舷梯走去。
梁愽生看了片刻,忽而叹气:“也不知道生日会怎么办。”
盛星瞧他担心的模样,不由问:“你知道她和周向淮的事儿吗?”
梁愽生挠挠头:“知道,好多人在传。”
“别多想。”盛星顿了顿,还是多说了一句,“周向淮人不错,我想这事儿不会影响她的生日会,也不会传出什么消息,只是一个误会。”
梁愽生这阵子跟着盛星学了不少,一句“姐”可谓叫得真心实意,盛星说的话在他这儿有特殊的信服力。听她这么说,他也不多想了,说起戏来:“姐,那些小朋友不跟着我们上岛,这船是拍完再开?”
盛星嗯了声,多问了句:“以前你和小朋友拍过戏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