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么?”
盛星眨眨眼,自然地问。
江予迟眸色深深,平视前方,脑中却不断闪过梁愽生俯身贴近盛星的画面,两人的唇瓣咫尺之遥,他没往下看,径直离开了。
“在想你吃饭前有没有刷牙。”
他忽然冒了句毫不相干的话出来。
盛星一愣,听了还有点儿纳闷,吃饭前刷牙干什么,话在嘴边绕了几圈,她后知后觉,抿唇解释:“三哥,是借位吻戏,不用刷牙。”
江予迟一顿,刚想说什么,就听盛星接着道:“刷也行,我回去就刷。”
“”
话题就这么被堵死。
车内一时间陷入寂静,只有松球慢吞吞嚼叶子的声音,吃完还会散步,从这头爬到那头,小脑袋往左右探了探,悄悄缩了回去。
盛星懊恼地别开头。
这话让人怎么接?
长寿村离县城大约半小时的车程,依水而建。他们到时,桥侧已停满了车,夜里大家伙都想来凑个热闹,一窝蜂地往这儿挤。
相比前几天,今晚人还算是少的。
盛星遮得严严实实,背了个小包,提着装松球的小盒子下了车,和江予迟并肩过桥,朝着村子走去。
晚风顺着夜灯,拂过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