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诶诶嘉禾妈妈!嘉禾妈妈!”周围的师生忙涌上前来拦,“这可不行!使不得使不得!”
“有话好好说好好说……”
他们一边七嘴八舌地劝一边拉,将她们两人拉隔开。气氛一时有些嘈乱。
许星河是这时赶来的,仓促间林落凡只觉手腕被一只微凉的手扣住往后一拉,白色身影挡在她面前。
见到他,周围的人们都不期然讶了讶,凌乱的场面渐渐安静。
病床上的田嘉禾也颇讶异地盯着他看。
许星河面对着田母,“有什么事,您和我说。”
“你是谁?!”
“她家里人。”
林落凡心一跳,诧异地仰头看着他宽阔的肩背。
田母只觉得更加荒谬,急喘着呼吸冷讽地笑笑,嘴里七七八八嘀咕着一些难听的话,大抵是些什么“你这孩子可真是……”、“抢走了一个不够,外面原来还占着另一个”、“我真是看透了”云云。
许星河听得眸色愈渐阴深。周围人们也听不懂她说的这些话,担忧又起冲突,院领导只能一边劝着天幕,一边劝着林落凡先回去等结果,心情正好也平静一下。
走出病房的门,林落凡脚步不自觉停住,她轻轻仰起头望向了许星河。
“我没推她……”
空走廊,夕阳透窗落在她脸上,也映亮她眸底的朦胧水色,她神情是委屈的模样。
“我没推她……”
她只说着这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