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一幕小丑表演。小丑哭了,观众笑了。谁会理会小丑是否真的哭了?是与否,目的都已经到了。
不是当事人,无感当事痛。就永远能够站在高点去指责。
丢刀的人,不会在乎刀落在身上有多疼。
平息了一下情绪,林落凡声冷问:“那为什么?”
又沉默了好半晌,许星灿叹了口气,“落凡,我爸不同意我和嘉禾。”
她几乎气笑,“那关我什么事?”
“我想过了,如果注定要联姻,那跟你,的确是个非常好选择。”
林落凡一愕,简直以为是自己听错,“你脑子没病吧?”
她难以置信看着他,“之前是谁口口声声说非嘉禾不要的?又是谁在我面前山盟海誓的?你脸不疼吗!”
“我不是没争取过,你知道我争取了多少次吗?”许星灿看着她,“我也没办法。”
“所以呢?你自己争取无能,你就要把我也拉下去,你当我是什么?垫背么!”
许星灿始终那幅平静的神态,“其实,还有另外一个原因。”
林落凡深呼吸抑制着怒意,看他还能说出什么花。
酒吧的灯是冷色调,许星灿金丝边眼睛折射着淡光。
“我喜欢上你了,落凡。”
“……!”林落凡猛吸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