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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程家的说:“这大年还真是个打小就会疼人的。”

老程头说:“疼人是好事,只要别有些旁的心思就好。”

各有心思的老程一家直等到晚上,也没有等到炕上的女人醒过来,老程头便早早地打发走了两个儿子,他和老伴在堂屋的外间支起了临时小床。

被打发出来的两人走到院子里,分别回了自己的屋。

在堂屋的两侧是一东一西两个屋,西边住的是程锦年,东边住的是程锦月。

躺在西屋的炕上,程锦年实在难以入睡,肩上总有种绵软的感觉,鼻间也时时萦绕着一股子让他慌乱的气息。

是那个女人的味道。

东屋的程锦月也睡不着,闭上眼睛就是那张白嫩好看的脸。

以前有人开过他的玩笑,说他已经满十八,早就到了娶亲的年纪,他并未往心里去。可现在见到了那个女人,他便想,娶个媳妇还真是挺好的。

“啊!”

在兄弟俩想入非非间,只听堂屋里忽然传出一阵尖叫,那声音像要刺破静谧的夜。

当程锦年撒丫子冲进堂屋的时候,见炕上的女人已经在老程家的安抚控制下再次睡了过去,睡得并不沉稳,胸口起伏,呼吸微促。

而让程锦年不解的是,为什么自己的呼吸也跟着促促起来?

直到脸越来越热,心跳也越来越快,才意识到原来他一直盯着一个不该看的地方,一个此时正上下起伏的地方。

懊恼间,程锦年不忘扭头,赶紧转开了视线。

老程家的叹气道:“这女娃也不知道做了什么可怕的梦,刚才张牙舞爪地压都压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