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就不能正经超过五秒,苏绾月又端起水杯开始喝水。
“你挺闲的。”靳北南终于开口说话了,“薄叔叔今天好像也在医院,我应该拜访一下,听说他最近在大听的那家女儿我似乎也了解个大概……”
“得得得,”薄与一脸惹不起,躲得起,伸手制止他接着再说,忙不迭地出去了。
水杯都见底了,苏绾月想到刚才薄与的话,自己都没察觉唇角在上扬。
“二十四孝老公”这六个字再她脑子里正欢快地打转,脸上就贴来了一只稍凉的手。
“怎么脸这么红?还烧吗?”
苏绾月立即摇了摇头,“可能是病房太热。”
“哦。”靳北南收回手,那根刚才触碰了苏绾月脸颊的手指渐渐发烫,像是受了传染一样,弄得他有些不自在。
靳北南将那只手揣进裤兜里,手指微弯。
他喉咙痒了,他怎么觉得受伤的是他,身上关节都发锈,怎么待着都别扭。
拉过一边的椅子坐下,靳北南伸手从一边桌上的果篮里掏出了只橘子,开始慢慢剥。
若是薄与还在,肯定会惊讶嘲笑他。游戏人间那个混不吝,居然还有局促的一面。
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人,一时安静无声。
苏绾月看向靳北南剥橘子的手,手指白皙修长,橘色的一团在他手间乱跑。她伸手攥了下被子,有点儿被晃花眼了。
“你怎么去找我了?”苏绾月等了等,还是轻声问他。
靳北南剥橘子的手停下,顿了顿,还是抬头看向她,“本来到那边有点儿公司上的事,就顺便过去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