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多亏了你,不然我也看不到这么,”他推了下眼镜,靠在病床边的沙发扶手上,抄手看靳北南将水杯边缘抵到苏绾月唇边,“这么有爱的一个画面。”
说完他就伸出手来开始鼓掌,直到收到靳北南的眼刀,才放下手,直起身道:“没多大事,就是软组织挫伤。吊完这瓶水回家好好休息。”
见薄与总算有点正经的样子,用喝水掩饰自己的苏绾月才放下了杯子。
“记得药按时擦,结痂别去挠,不然我们小南南该哭着数你身上的疤了。”
这人就不能正经超过五秒,苏绾月又端起水杯开始喝水。
“你挺闲的。”靳北南终于开口说话了,“薄叔叔今天好像也在医院,我应该拜访一下,听说他最近在大听的那家女儿我似乎也了解个大概……”
“得得得,”薄与一脸惹不起,躲得起,伸手制止他接着再说,忙不迭地出去了。
水杯都见底了,苏绾月想到刚才薄与的话,自己都没察觉唇角在上扬。
“二十四孝老公”这六个字再她脑子里正欢快地打转,脸上就贴来了一只稍凉的手。
“怎么脸这么红?还烧吗?”
苏绾月立即摇了摇头,“可能是病房太热。”
“哦。”靳北南收回手,那根刚才触碰了苏绾月脸颊的手指渐渐发烫,像是受了传染一样,弄得他有些不自在。
靳北南将那只手揣进裤兜里,手指微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