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言立点头,“是大夫,出事那天,在山上,骆青阳腿上的伤就是他给换的药。”
邬戌站出来:“那药没问题,医生也说了,草药用得对症。”
言立瞅他一眼,似笑非笑,“忘了山上那条蛇了。”
邬戌脸色微变。当然忘不了,他现在闭上眼还能想起那条金环蛇在他们面前扭成麻花的样子,想想浑身汗毛还会立起来。
谷梵:“什么意思?那条蛇不是意外出现的吗?”谯之芳是大夫又不是驯养师,还会召唤来毒蛇?
言立看着她,不知想了什么,眼里露出笑意,“忘记了吗?我不但是个动物学家,对植物也有些了解,那天,我虽然没看到谯之芳给骆青阳敷的是什么草药,但我闻过那草药的味道,还尝过。”
那天是由她和谯之芳配合为骆青阳敷药包扎的,他根本没有接触过那碗被谯之芳碾碎了的草药啊。
这么想着,她不由冲动问了出来,“你什么时候尝……”
脑子里突然闪现一道灵光,她想起来他什么时候尝过了。
那天,他拥抱过她之后,还捧起了她的手,不但闻了闻,还舔了一下指尖……
唰的一下,谷梵脸色顿时通红,看着言立,根本说不出话来了。
他、他他怎么能这么不正经。
谷梵脸红得都不敢去看旁边一脸困惑的傅红南和邬戌。
言立知她是想起来,眼底笑意浮现,也不再逗她,好心地为她解围,“那草药名叫仙鹤草,除了有止血抗菌的效用外,一些人会利用它来引蛇,曾有人在有蛇出入的野外拿它试验过,据说百试百灵。”
谷梵莫名地打了一个寒颤。
“……会不会是巧合?”她不大敢相信,“谯大夫看起来那么……”不像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