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妍双刚才说,“我有一年去广东,目睹过人吃猴脑的过程,将猴子的四肢和身体牢牢绑在桌腿上,餐桌中间开一个洞,大小恰好可以穿进猴子的头。猴子绑到餐桌前,头顶的毛被剃得干干净净,这样等猴头伸出桌面时,将还活着的猴子的头,击出洞,淋上滚烫的热油,就那样用勺子挖出脑髓……
猴子一时间还不会死亡,流着泪在哭,吱吱痛叫,却怎么挣扎都没有用……”
谷梵活活打了个冷战。
随后,身上就被披上了一件衣服。
谷梵下意识抓住衣服,抬头去看。
言立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她身侧,神色淡淡的,并没有看她。
谷梵收回目光,也没有说话。
他们就这样,一个坐着,一个站着,相对无言。
不知道过了多久,远方的天空已微微泛了白,言立才开口。
“在想什么?”
“……在想人为什么能做出这么残忍的事。”
言立静了好一会,才站在这微冷的清晨里回应了她的话,声音很轻,像是顺着清冷的晨风从远方飘来。
“为的……自然不是爱。
是私欲。”
一个心中有爱的人,无论何种情况,都无法做出这种惨绝的事。
——
言立转向她,目不转睛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