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看出来。

他帮她，大概也只是因为她是孩子的妈，还占着他妻子的身份。

“爸爸也疼棋棋和蕊蕊的。”黎若然轻声说。

蕊蕊笑着接话：“对，爸爸最疼我和姐姐了。”

心棋则是很认真的想了一会，才对着黎若然一字一句的说：“妈妈在，爸爸疼妈妈，也疼我和蕊蕊。”

黎若然望着棋棋的样子，心猛一震。

棋棋这话是不是说，她若是不在，池墨轩就不会对孩子好？

黎若然思考了一会，才斟酌着说：“棋棋，爸爸是你们的爸爸，他是好爸爸会疼你们的。”

“那若是爸爸想当好爸爸，但是不能当呢？”

黎若然闻言，又是一愣，随后缓缓询问：“怎么会不能呢？”

“笑笑说振振爸爸以前可疼振振了，但是现在每天都骂振振。”

“振振？”黎若然疑惑。

这是她没听过的名字，大概是孩子在学校认识的人。

“就是笑笑小区的人，笑笑说振振妈妈走了，他爸爸娶了新老婆，就对振振不好了。”

“妈妈，你要是不要我和妹妹，爸爸会不会也给我们娶后妈？”

黎若然不知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