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呼吸缭绕在于绵的耳尖,声线恢复了足以溺死人的温柔,让于绵跟着心尖一抖。
这段没头没尾的话,又让于绵泛起迷糊,毁约?毁什么约?
贺言撑起身子,让两个人的脸只剩下一个拳头的距离。
他的头发还没有完全干,水珠顺着皮肤慢悠悠滚落,吸引了于绵所有的注意力。
男人定定看了于绵几秒,眼眸越发深邃,嘴角往上微勾,似乎在耐心等待于绵做出回应。
不笑还好,一笑像个妖精似的,谁顶得住!
不知道是不是被鼻端淡淡的酒味影响了,于绵只觉得心神一晃,想做点夫妻之间能做的事情。
等到脖颈被一双手往下带,男人眼底浮起点点笑意。
他清楚,她向来不是什么忸怩的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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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言醒来的时候,身边的位置已经变得冷冰冰的了。
他起身,盯着凌乱的床铺看了许久,再看看身上的痕迹,一时间不知道该笑还是该气。
真不愧是于绵,失忆了也完美维持了‘睡完提起裤子就走’的气人风格。
换好衣服出去,楼下也没有于绵的身影,问了孙妈才知道她一个小时前就出去了。
贺言吃完早餐,问:“老爷子呢?”
“在茶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