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仇人见面分外眼红,赵鹤臣冷笑,呸了一口:“加你一个?谁啊你,脸皮真厚。”
等他鄙视完,却发现贺言和于绵默默走远了,完全无视了他刚刚的邀约。
正想继续收拾宋意,结果这人冷不丁也消失了。
赵鹤臣想起顾溪南,结果也没找到人,今天还真是邪了门了。
在专人的引导下,于绵在贵宾室里,拿到了那枚贺夫人要的胸针。
打量装在盒子里的漂亮胸针,于绵想起没必要花的九千万高价,再次唾弃贺言令人发指的提价行为。
七千多万的时候,那位大叔明显坚持不住了。
她再往上加一丢丢,指不定就能拿下胸针,哪知道贺言冷不丁举牌,一下子把价钱拔高一大截。
那位大叔也不知道为什么,竟然傻乎乎跟着加钱,也不怕贺言反悔不加价了。还好大叔很幸运,碰上了一个不把钱当钱的对手。
又被于绵用看败家老爷们的眼神看了一眼,贺言困惑,女人的心思都这么难猜的吗,还是只有她这样?
收起胸针,有些饿的于绵,暂时没有吃饭的心情。
她只想快点把天价胸针,早早交到贺夫人手上,她再给自己做点夜宵解决。
至于钱是贺言花的这件事,等回去告诉贺夫人具体情况,让她看着解决吧。
两人离开不久,一道身影出现在走廊上。
这是一位三十来岁的女士,那枚胸针就是她拿出来拍卖的。但是她并不是胸针的真正主人,胸针的主人是她叔叔。
拍卖的时候,她也在角落默默关注,怕被贺家以外的人拍走了。当价格飙到天价,她同样也被吓了一跳。
想到叔叔,她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