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拍卖,于绵依旧象征性的参与。
顾溪南没有再跟着举牌,她不是不想反坑回来,可她不敢赌。
她和赵鹤臣说是男女朋友,但她清楚自己没那么重的分量,顶多就是人家闲来无事,养在身边的宠物罢了。
真要闹出事,第一个完蛋的就是她。
在于绵无聊到打哈欠的时候,最后一个拍品终于上场,其他人也纷纷打起了精神,看来都是为了它才来的。
这枚胸针是今晚价值最高的拍品。几年前在港市公开拍卖过一次,被一个不知名的a国富豪拍下,价值国币五千万。
之后不知道辗转几次,才出现在今晚的拍卖会上。
据说把东西拿来拍卖的,是位不知名的华侨男性,这人今天并不在现场。
“这是今天最后一件拍品,想必很多人都是为了它来的,我也不多做介绍了,起拍价五百万,开始!”
“五百一十万!”
“五百五十万!”
“六百万!”
……
经过几轮的竞价,价格终于超过了当初的价格。
因为气氛太热烈,神游的贺言终于回过神来,看向展台上的胸针,感觉在哪看过。
“五千五百万!还有加价的吗?还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