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贺音站在沙发前,情绪十分激动,脸红红的,头发也有些凌乱,像是喝了酒还醉得不轻。
她对面的贺夫人,全程平静注视整天不着家,回家后忽然发起酒疯的女儿。
“你在贺家表现的再突出又怎么样?在外面,别人不还是一口一个贺夫人,贺太太,把你当成贺立明的附属品。”
“江媛,你不觉你在贺家奔波操劳的大半生,过的特别可——”
清脆的巴掌声,让贺音的话戛然而止。
她愣了许久,才不可置信地看向甩她巴掌的贺夫人。
贺夫人冷声:“现在清醒了吗?你该庆幸这是在家里,没有外人。”
“多亏贺夫人您这一掌,已经清醒了。”
贺音重重地咬了那个讽刺的称呼,一把抓起丢在沙发上的包包,头也不回的上了楼。
闹事的人走了,贺夫人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吩咐:“孙妈,找几个人把地上的碎片收拾干净了。”
然后看向才回来,就围观了一场闹剧的儿媳。
“明天有场慈善拍卖,贺言会带你去。最后一件拍品是一款蓝宝石胸针,你只管举牌拍下来就好。”
顿了顿,她叮嘱:“不管花多少,都要拿到手。”那枚胸针显然对她很重要。
事情嘱咐完,有事在身的贺夫人匆匆离开。
于绵上了楼,回想贺音说的那些话,竟然觉得有点道理。
贺夫人这么厉害,何必一直把自己拘在贺家?
在得知丈夫出轨的时候,就应该一脚踹了他,过自己想要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