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胤祥的少年形态是她的死穴。向来骄扬自傲的男人,朝她巴巴地眨一下漆黑的眼睛,她的心很快就软了。
“那这也不是个事儿啊。”吉布楚贺叹了口气,回过头说:“我的小日子来了,伺候不了你,你把我扣在这儿,又有什么用呢?”
胤祥皱起了眉,很不喜欢她这种语气——把他当丈夫、当主人,而不是她唯一的男人,她的爱侣。
“我不用你伺候,我要的是你,”他捧起吉布楚贺的脸,迫近了,笃定地说:“陪着我。”
吉布楚贺被动地直视着他的双目,里面全是自己的影子。
他身上有些淡淡的酒气,眉目微醺,却又迸发着坚定的光芒。吉布楚贺被这样近距离地注视着,也渐渐开始情生意动。
她的第一个吻也是这样没有的。
吉布楚贺缓缓地迎上他压下来的双唇,干燥的温度渐渐变得湿热,好像可以这样吻一辈子。
……
最后,吉布楚贺被喂了一肚子的迷魂汤,自然留了下来。
他们躺在一起,拥着彼此亲吻。胤祥也黏着她,说些好听的情话,引她多亲亲他。
他火热的手掌还贴着她的小腹,问她来了月事是不是会不舒服。
吉布楚贺呆了一呆,原来他没她想象得那样好色。
她当然不敢让他知道自己的想法,只往他怀里靠了靠,含糊地说了一句“还好”。
这时,胤祥也在后怕了,幸好她来了月事。虽然他每回都记得不弄在里面,但难保有个万一,以后说什么也得克制住,不去碰她。
他担心自责得要死,吉布楚贺却心大。她自己的身子,自己清楚。不敢答应跟他一双人,也怕自己当真生不出一个孩子,让他绝后。若他们再因为这个心生怨怼,就更不值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