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邗升唇角含笑附和:“对,干爸棋艺进步了不少。”
岑父看了一眼端着水果盘的女儿,目光又落在秦邗升身上,意味深长地叹了一口气,“棋艺再进步还不是把最珍贵的输给了你这个臭小子。”
秦邗升余光睨了一眼岑蜜,眉梢微挑:“干爸,你刚刚说的,肥水不流外人田。”
“当然不能流外人田了。”
“既然干爸把最珍贵的输给了我,以后我让干爸一个車。”
此时,站在一旁的岑蜜满脸问号。
不过当她看见秦邗升脸上的笑容后,也不深究秦邗升和父亲之间打的是什么哑谜。
昨晚一夜没睡,岑蜜回房间补觉。
秦邗升陪岑父下了几局棋后,被岑母拉去房间帮忙铺床。
当他推开原来房间的门,蓦地怔住了。
房间一尘不染,屋内的陈设还和以前一模一样,甚至连书桌旁的垃圾桶摆放也还在原来的位置。
岑母进屋把被子放在茶哥床上,从衣柜里取出床单被罩,笑着与他解释,“邗升,你出国后,你的房间蜜蜜一直在打扫,今天你要来,我和你干爸只是把被子拿到阳台去晒了一下罢了。”
喉间不自然地滚动了一下,秦邗升问:“岑蜜一直在打扫我的房间?”
即便先前岑父与他提过这一茬,他还是想再确定一下。
“蜜蜜打扫你的房间可仔细了,地板她是蹲在地上一块块抹的,书桌角落,床底下这些犄角旮旯,她擦得可认真了,上次蜜蜜这么认真打扫卫生还是在幼儿园的时候。”
回忆这一茬,岑母忍不住笑了,“你刚出国那一会,正是蜜蜜高三关键期,她每天上放学都会问一件事,邗升哥有没有打来电话?每当我告诉她,你没有打来电话,她整个人失魂落魄了好一会。”
岑母把塞好的两个被子菱角递给秦邗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