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唇了一下,她似鼓起勇气一般对打开窗户准备离开的秦邗升说:“秦邗升,要不你今晚就在我房间打地铺睡吧?”
话落,男人蓦地转身,视线落在她身上,似真似假与她开玩笑:“孤男寡女,同住一屋檐下,你不怕我吃了你?”
岑蜜内心慌了一下,心似小鹿乱撞,表面上却忍不住回怼:“秦邗升,你不敢。”
他真要对她做什么,那晚她被余静下药就是一个很好的机会。
再者,一起长大的情分足以让她相信他的为人。
“你怎么知道我不敢?”秦邗升又一次忍不住逗岑蜜,“你可是我秦邗升指腹为婚的未婚妻,我真要对你做什么,你这娇滴滴欲迎还拒的样子,只会让我觉得更带劲。”
闻言,岑蜜立刻面露愠色,气恼骂道:“秦邗升,你这个臭流氓,你赶紧回你房间睡觉去。”
“逗你的,别当真。” 男人喉间溢出一声低沉好听的轻笑。
随后,男人敛笑,炙热的眼眸一瞬不瞬注视着她,认真与她说:“我之前已经说过了,做那种事得你情我愿,才能获得最大的愉悦,而且还是清醒时的你情我愿。”
登时,岑蜜双颊绯红一片犹如三月盛开的桃花,连耳根都烧了起来。
脑海中忍不住回忆高一那年生物课本中提到的“受精”一词,高一寒假,她还没心没肺地拿着生物课本去和秦邗升谈论过这个词。
当时秦邗升耳朵通红对她说,“书本上的概念已经解释得非常详细了。”
她还是一脸懵地问:“可是邗升哥,我还是不理解。”
“你以后会理解的。”
秦邗升丢给她这句话后,就逃回了房间,留下一脸问号的她。
念大学后,在唐茵给她看的言情小说中,她才真正理解“受精”一词,同时也懊悔高一时的自己怎么可以那样没心没肺跟秦邗升讨论这个面红心跳的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