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每年寒暑假秦邗升把她的作息也带的特别规律,害得她连懒觉都没得睡。
秦邗升侧目深邃的寒眸一瞬不瞬注视着岑蜜,没有任何的言语。
突然他唇角一挑,带着几丝痞气,“舟车劳顿了大半天,你赶紧进屋睡觉吧,要是你不进屋去,我可不敢保证会对你做什么。比如把你掳到我房间……”
岑蜜快速打断秦邗升的话:“我马上进屋睡觉。”说完,她快速逃回房间,关上窗户,拉上窗帘。
望着一抹纤细的背影从视线中消失,秦邗升轻笑一声,眉眼也噙着淡淡的笑。
在阳台又抽了一会烟后,秦邗升也回房间了。
他的房间没有床,只有一张单人沙发,也只能放下一张单人沙发。
秦邗升往沙发上一躺,双眸直直凝视着天花板。
他不敢闭上眼睛,害怕一闭上眼睛一入梦,又是那一幅让他心悸的血腥画面。
隔天清晨不 到六点,岑蜜就醒了。
屋外的雪不知何时停了,在阳光折射下,白茫茫的积雪一片晶莹剔透。
出门前,岑蜜特意换上了一件姜黄色大衣,明艳亮丽。
刚出门,她便迎面撞见了秦邗升。
男人一袭卡其色大衣,身材颀长挺拔,双手插在黑色休闲裤,有些痞气。
他笑着与她打招呼:“早安。”
“早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