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毛病啊……
他的医术算是久病成医,自己闲来无事的时候研究的,兴趣而已,跟宫里那些精深的太子自然比不得,所以他甚至考虑要不要叫太医来……
但想到他刚才已经在阿茸面前丢了一次人,绝不能再次丢人!
他深吸了口气,攥住沈鹿溪的手腕,一脸严肃地道:“阿茸,我们再试一次。”
不光是为了证明自己的能耐,也是因为方才那一次,确实让他很尝到了甜头,只是还没有尽兴,甜头就结束了。
沈鹿溪还没回过神来,大眼迷茫地看了他一眼,轻轻‘嗯?’了声。
姬雍给她这神态看的喉间发紧,如狼似虎地抱紧她。
沈鹿溪抹了抹眼睛:“嘤~”
开始的时候,沈鹿溪自己感觉还好些,接下来,她已经彻底不行了。
她两只手环住他的脖颈,坐在他身上,忍不住开始哭哭啼啼,眼泪蹭了他一脸,不住地问:“好了吧好了吧。”
姬雍瞧她实在累的狠了,本来已经打算放过她的,但瞧她被自己弄哭,身子不由紧绷,没忍住又欺负了她一回,他一边欺负她,一边抱着她,小声抱怨:“当侍卫的时候就该敦促你好好训练的,你每天若是能扎一个时辰的马步,哪里会像现在这样娇气?”
上好的丝缎床单已经被抓的皱皱巴巴,上面显出深浅不一的斑驳痕迹,沈鹿溪体力其实比寻常女子好太多,但姬雍简直不是个人!
她神志昏蒙中也没丢了嘴欠人设,断断续续地道:“殿下,非要按功夫高低来选太子妃的话,那徐冲侍卫,岂不是最合适的太子妃人选,呜啊”她又抽噎了声。
姬雍:“……”
见她这样还敢顶嘴,姬雍没忍住,低头在她唇边重重亲了下。
两人折腾到半夜,外面的女官内侍一直候着,听见寝殿里传来细微的动静,都不由得面红耳赤,直到五更的梆子都想了,寝殿里才传来姬雍精神抖擞的声音:“备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