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气哼哼地道:“你想哪里流血?我满足你。”
姬雍说这话倒是无比正经,倒是沈鹿溪自己想歪了,一时脸孔泛红,僵在了原处。
猝不及防的,他伸手一拽,直接把她牢牢地勒进怀里,他在她身上狠狠地磨蹭了几下,又觉得不解气,张开嘴,在她脖子上重重咬了下去。
沈鹿野方才就是这么做的,然后那什么白就这样吚吚呜呜地哭叫出声了。
既然如此,他也可以让沈鹿溪这般。
沈鹿溪仿佛被蛇缠住了似的,一时都说不出话来,只有两只脚不安地挣动着,而且姬雍搂着她的手臂越收越紧,她情不自禁地呜呜了起来,一时间,屋里只能听见她脚腕上玉铃相撞的颤颤响声,越动越急……
过了好一会儿,沈鹿溪腰间的佩刀被撞的落在地上,衣裳被揉的皱起,颈项间一串痕迹,姬雍抬头的身体这才平复了些。
姬雍倒也没干什么太出格的,只是死死搂着她,在她颈项间又咬又啮,跟得了狂犬病似的……等稍有平复之后,他又埋首在她颈间好一时,鼻息滚烫急促,终于缓缓抬起头,正对上她盈盈一双猫眼。
他忍不住用手遮住她带着湿意的眼睛:“不准这么看我。”他怕自己再……
他又想了想,干脆又收回手:“只准这么看我。”他又补了句:“不准这么看其他人。”
沈鹿溪恨不能用眼睛在他脸上烧出两个窟窿:“……”
沈鹿野那边早就结束了,姬雍在这儿还是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沈鹿溪不知道是姬雍比较gay,还是直男的关系好到一定地步,都这么gay里gay气的,她心情沉重地起身:“殿下,咱们该走了。”
姬雍不动,屈腿坐在贵妃榻上,又把脑袋凑近了几分,眯起眼地打量着她。
沈鹿溪被这祖宗看的头皮一麻:“殿下,又怎么了?”
姬雍有些不快地道:“为什么你一点反应没有?”
凭什么只有他有这么大反应?沈鹿溪那里还是平平坦坦的,难道他的定力还不如她吗?还是说她压根没对他起那等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