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云初摸不着头脑,眼神落到衣裳上,难道是因为自己染上了闻湛的味道吗?
等等,还是不对啊,这一猫一人是怎么迅速打成一片的?那可是猞猁,什么时候变成乖巧的家猫了。
她脑子宕机一瞬,得出了奇奇怪怪的结论:或许这就是猫科动物的情谊吧。
闻湛走了很久,陆云初没法知道精确的时间,但他最起码走了一个多时辰都还没回来。
“咚咚。”有人敲庙门。
陆云初往庙门走去,从木头缝隙看到了黑斗篷的一角。
她故意问:“谁?”
闻湛是个哑巴,没法回答她。
陆云初假装瑟瑟发抖,又问了一句:“谁啊?”
闻湛站在庙外,蹙起眉头,只恨自己没法开口说话。
陆云初憋着笑,突然看见庙门之间的那道缝伸进来了白手帕的一角。
手帕上下晃了晃,像投降的旗帜,也像是突然生出来的白色小花。
莫名的可爱,陆云初笑出声,把庙门的插销推开。
闻湛冒着风雪推门而入,又迅速合上。
他一只手拿了个包袱,一只手提了只剥皮清理过的兔子。
“你去找闻珏了?”
他点头,想说点什么,但忍住了,先把包袱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