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一起。”
……
浴室内雾气缭绕,女人软在浴缸里浑身无力。
哗啦一片水声,成越把苏椋抱了出来,抽出浴巾给她擦干又把人抱到床上。
苏椋趴在床上,白皙光滑的后背上有一条浅浅的疤痕,成越轻轻抚上。
“那块空地在拆迁,地上都是瓦砾玻璃碎屑,挣扎的时候就划破了,当时也没感觉疼。”苏椋说,如今再提起那件事情她已经平静了许多。
成越眼底闪过疼惜之色,他俯下身,微凉的薄唇印上那条疤痕,这是苏椋的痛,也是他的痛。
苏椋反过手摸了摸他的发,带着安抚的意味:“都过去了,我过去了,所以你也该过去了。”
“对了,我之前就想在这条疤上纹个什么东西,不然就这样可太难看了。”顿了顿,她摸了一下自己的手腕上的疤又说,“手腕上也纹一个吧。”
成越给她盖上被子,连人带被将她抱入怀中,另一只手抚摸着她手腕上的疤痕,他吻了吻她的发:“背上纹个你。”
“什么?”
“椋鸟。”
“那手腕上呢?”
“树枝。”
苏椋疑惑道:“为什么是树枝?”
成越说:“树枝代表着大树。”
“椋鸟是你,大树是我,只要你累了,永远可以在我怀里栖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