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使神差的，她的视线就往下移。

成越自然也感觉到了，但是他并不觉得在喜欢的女人面前这样有什么尴尬，倒是大大方方地坐在那儿任人打量。

半晌，男人低笑了一下。

“看清楚了么，还满意么？”

苏椋：“……”

挺，挺好。

苏椋抬起眼，有些可怜兮兮地眨了眨眼。

成越也不再继续逗她，拍了拍她的屁股，“看完了就下去，该睡觉了。”

苏椋挪动了一下，却又没完全起身。

“怎么？”

“成越。”她叫他，“你跟我一起睡么？”

“……”突然的，成越感觉自己呼吸都急促了，连带着呼出来的气都是烫的。

因为这个睡，和当年的那个睡，可不一定是同一个意思。

见他不说话，苏椋继续道：“成越，我已经长大了，不是小孩子了。”

他曾经说，等她长大了再说，而现在她已经长大了。

成越只觉得喉咙发干，他的声音更哑：“……嗯？哪儿长大了？”

“哪儿都长大了，你要不要试试？”

“……试什么？”

“试我啊。”

他轻喘了一口气，眸色愈发深，眼底像是藏着一团燃烧的火焰，能把人直接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