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苏椋坐在他面前，心无旁骛地吃着饭，嘴巴被塞得鼓鼓的，从成越的视角看过去跟个小仓鼠一样，这一瞬间他的心柔软极了，外人眼中又敬又怕的成总，此时眼中只有一个人，而且见到这个人，他的眼神中自然地就流露出宠溺与柔情。

和从前一样，有些看似变了，有些却根本没变。

等到两人吃完已经九点了，苏椋想到还要回家收拾东西，便准备离开。

成越结了帐，说：“我送你回去吧”

在国内苏椋还没有时间重新买车，现在时间也晚了，此刻她也不想矫情推脱，便同意了。

——

车内，成越目不斜视地开着车，苏椋偏头看着窗外。

锦市，她已经十年没有回来了，这么多年这边的景象早已变化很多，和从前完全不一样，只有一些标志性建筑还能让苏椋记起地方。

“这几年锦市城市规划改造的进程很快，相比起以前也发展了很多的产业，以前的那条商汇街已经不是锦市最繁华的地带了，市中心也跟着发展往北边偏移。”成越一边开着车，一边说，“以前的那个游乐园现在已经变成商场了，对了，前几年的时候一中搬了新校区，在郊区那边，坏境也比以前好多了。”

苏椋心头微动，她不在的这段时间里，真的一切都发生了变化，那些她熟悉的，都已经不在了。

成越侧头看了苏椋一眼，沉默半晌，他还是试探性地问道：“这么多年，你就一次都没有回来过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