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至今日，她都仍然没有勇气重新站回他的身边。

当年拼命奔向成越的她，已经花光了所有的力气了。

——

楼下。

成越倚靠着车门，垂头点烟，点点火光闪烁在他指尖，他轻轻吸了一口又慢慢吐出，缭绕的烟雾朦胧了他的俊颜，不到一秒又被夜风吹散。

宋知晖站在成越侧后方的位置，继续站着也不是，回到车上也不是。

成越已经在下面吹风吹了半小时了，思忖半天，宋知晖还是开口道：“成总，已经很晚了，该回去了。”

“嗯。”

男人抬头看了眼搂上，眼眸微眯，好半晌烟燃尽，那户小窗口内的光亮熄灭。

他收回视线，转身，“走吧。”

坐在车上，窗外是已经安静了的夜景，路灯的光亮在他脸上跳跃而过。

“查一下苏总监近几年的资料，包括个人行程。”成越突然开口。

宋知晖微愣，虽不明白成越究竟想做什么，但还是按照他的吩咐去做了。

“需要查几年的呢？”

后座短暂的沉默之后，男人低沉开口，“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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