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久的思念在这一刻化成渴望,苏椋还没意识到成越眼神中的变化,小嘴叭叭的,说成越是小屁孩儿。
成越看着她,突然笑了一声,苏椋一愣,“你笑什唔!”
话还没说完,就被人堵住了嘴。
冬夜的气温很低,偶尔刮过阵阵寒风,苏椋被成越禁锢在怀里,周围是冷的,可身上是热的,特别是鼻尖,还有嘴唇。
好几个月没有亲密,苏椋一时间都忘记该怎么接吻,舌头不安地乱动,下一秒又被人牢牢吸住,重重吮吸,又轻轻舔舐,刚开始苏椋还觉得在大街上接吻有些不好意思,后来也软在了成越的怀里,享受这久违的甜蜜。
良久,苏椋才喘着气从成越怀里离开,成越低下头和她额头抵着额头,指腹轻轻擦去她唇边的水渍,哑着声音叫她的名字:“阿椋。”
“嗯。”
“阿椋。”
“我在。”
“阿椋。”
“怎么了?”
“我好想你。”
苏椋眼眶一酸,感觉胸口发胀,她抬手搂住成越的脖子,踮着脚亲了亲他的唇,呢喃着:“成越,我也想你,好想好想的。”
——
这一夜,两个人后来去吃了夜宵,最后是喻佳宁打电话了成越才把她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