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和似乎又回到了她身上。
“是啊。朝朝不是说交往很无聊吗,我特地去看了些“不无聊”的东西,你喜欢吗?”
霍朝没想到这种时候他还能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他无言了一会,又道,
“所以那天晚上你究竟去哪了?”
“医院。”
还骗他?
不等霍朝起火,林含从扶手箱拎出一个小一寸的白色药瓶,往上一抛,林含接住在他眼前晃了晃,
“去拿点药。你以前不就知道吗,我一直有在看医生。”
霍朝愣了一下,他下意识去接,又被林含转手一晃,攥回掌心,塞到了大衣兜里,
“类似于安眠药之类的。我并不想去,是林竞言每天打电话来催,正好那天有空,就去拿了点药。”
林含没给霍朝追问的机会,插了钥匙,顺手开了暖气,本来有些冷滞的空气变得热和起来,
“船上那天晚上我吃了药,所以睡的特别死。你今天怎么突然问起这个,还发这么大脾气?”
这话听起来天衣无缝。林含甚至把手机还给他,“不信的话你可以自己去问林竞言”。
不仅如此还倒打一耙,一句为什么把自己问住了。
他能怎么说?难道要说就因为一个吻,把她看成另一个混账女人了吗!
庆幸地是,林含似乎也并不在意,她伸手从霍朝面前的湿巾盒里抽了一张,慢条斯理地擦了擦衣服上的奶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