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的性感,妩媚和风情万种,江朝云竟然一直不知道她如此博览群书。
不仅是演员,还是个女学究。
现在,他还有一点儿不大明白,她和谢宁,那天就是讨论了投资的事情,别的呢?有没有做?
江朝云拿出一根烟,面色狠戾地点着了。
他的确讨厌她是个女演员的身份,那么多人惦记着。
女演员这个身份,他厌烦得紧。
这些日记,江朝云看了半天,看完以后,他就把日记都摊在桌子上了,根本都没有合上,风吹着,日记簌簌作响。
江朝云做了下午饭以后,就走了,从外面锁上了门,他没打算再回来。
他估计这次在这里,也做不了了,待着没劲儿,阿兰说五叔住院了,江朝云打算去看看,说五叔要换肾。
江朝云到医院的时候,是晚上九点多。
五叔的病房,他正穿着睡衣,在看杂志,百无聊赖的样子。
看到江朝云来,江延成很高兴,毕竟家里有人来看他了。
他这次病了,所有人都没有当他的病是病,好像没有起到该起的作用。
都当成笑柄。
“朝云,坐,刚到法国?”江延成精神好极了。
江朝云含糊地“嗯”了一声,“五叔怎么了?什么病?”
江延成说了句,“小病。”
“五婶怎么说——”江朝云笑着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