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珠喜欢铺张,她也能够承受这种铺张,她能够戴得起黄金的皇冠,也能够承受黄金的重量,她从来不计较别人的看法,而且,她大气,不轻易和别人计较。
两个人到了美国以后,忙的是江延东。
从一个月以前,他就在想着东珠的婚礼要怎么办,要请哪些人。
在国内的时候,他让延民全权负责的,在美国,就是他的事情了。
简弘亦等人都来了,江延东闺女的婚礼,他自然要放在心上。
江行止来了美国以后,住了酒店,便给东珠打电话,问还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还缺个伴娘。估计你也帮不上。”东珠说到。
“不巧,正好有个妙龄女子跟我来了。”江行止说。
“是么,谁啊?”东珠又问。
“田雨湘。离过婚,不过是形婚,她和她老公没做过。”江行止又说。
“那跟你做了?”东珠又笑着问。
“何必明知故问呢?”
“啧啧啧,厉害了,和老公结婚那么长时间,都没有,和你就有了,江家的男人厉害了。”东珠说到,“行啊,离婚不离婚的,我无所谓,不过,小田田同意吗?别人家的事情,你给人家做了主,到时候,人家撂挑子不干了。我可丢不起这个人。”
江行止很从容地笑笑,“没事。我说她。”
“呵,她岂是一个听你话的主儿?若听说,就不会告你了,是不是?”东珠用飞扬的口气说到。
虽然隔着电话,但是江行止还是有些皮笑肉不笑的感觉。
她告他那事儿,早就是江行止甩不掉的累赘了。
“自然听我的。”江行止说到。
东珠“呵呵”了两声。
就是这两声“呵呵”让江行止感觉到了,来自二伯家的嘲笑。
江行止去了田雨湘的房间里,他和田雨湘一人一个房间。
刚刚进去,看到田雨湘刚刚洗澡出来,仿佛田雨湘还没有离成婚的那一夜,两个人在酒店睡了一晚上的那一夜。
自从江行止把田雨湘内里的那个核打开以后,田雨湘对待江行止似乎也有了些变化,更高傲了,和她无辜单纯的样子不一致,也更——不待见江行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