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得上配不上是另外一回事,喜欢我吗?”江行止问。
良久,田雨湘回答了一句,“不喜欢。”
江行止活了二十多年,第一次受到这么冷冰冰的拒绝,不带一丝欲拒还迎的态度,不是欲擒故纵,更没有一丝一毫的挑弄。
她和别的女人,真的是一点儿都不一样。
田雨湘便听到那边传来的咬牙的声音。
对她和江行止的这种男女距离,田雨湘是有点儿抗拒的,在一张床上躺着。
在说开了夏姗姗的事情以后,他们在一张床上躺着。
忽然来电了,客厅里的灯亮了。
虽然卧室里没开灯,也没关门,客厅里的光还是照到了江行止。
他的手搭在了自己的额上。
他起来了,从床上穿好衣服,一句话没说,便走了。
田雨湘知道他走了,也没说话。
她只在自己的床上躺着。
第二天,田雨湘便感冒了,高烧得很厉害。
她给辛蕾发微信说,自己发烧了,今天请假一天。
辛蕾说:严重吗?
田雨湘回:有点儿严重。
辛蕾说:自己吃药,睡一觉。
还是她一贯的刀子嘴豆腐心的作风。
这次之所以对田雨湘的态度还不错,大概因为田雨湘好久没请假了。
江行止昨夜从田雨湘家出来已经十二点了,他回家去睡了一觉,可怎么都睡不着。
以前触摸不到她的心,他并没有觉得什么,他和五叔的观点一样,女人么,迟早有一天能追上,要不要,也是另说的。
可如今,他触摸到了,却不知道,竟然是这般残酷、变态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