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替她叫屈,我只是想知道,您怎么把她逼疯的,竟然还有人有这种本事,生生地把人逼疯,以前我真是小看你了。”江延远说到。
他知道江景程无所不能,但是这种事情,对江延远来说,还是匪夷所思了些。
“过去的事,不想了。我要去楼上休息了。”江景程说着,便上楼了。
江延远在楼下站了很久,要回江城去了。
路上,他给江延东打了个电话,祝他生了老三。
“延远,你的事情我听说了,我最近一直在美国,你的事情没顾上,也没帮上忙。”江延东多少有些歉然。
“没事。”江延远给江延东打完了电话,便上飞机了。
回家以后,江延远跟乔诗语说了江景程逼疯孟昭华的事情。
“你什么感想?是感激爸呢,还是抨击?”乔诗语问到。
“说不上来,觉得人性很寒冷。这种寒冷,是我的亲生父亲让我认识到的。连我以后,都不敢面对他了,总觉得自己某方面的把柄被他抓住了,他会不遗余力地利用和打击,直到打击地你毫无还手之力,孟昭华——”江延远说到,他想说,对孟昭华的惩罚太严重了,虽然她的确十恶不赦。
“不用说了。是我。”乔诗语说到。
“什么?”
“逼疯孟昭华的是我,我和你爸和合谋,那日在江家,他跟我说了故事,我便已经猜到了故事是什么意思,你爸只给了开头,让我自己写结尾,他知道我可以选择仁慈,也可以选择残忍,我选择了残忍!就这样。”说完,乔诗语扔下了手中的抹布。
乔诗语的一席话简直让江延远耳目一新。
乔诗语?和江景程?
可为什么那日江景程讲故事的时候,别人都没有听出来,就乔诗语听出来了?
而且,乔诗语现在也误会了,以为江延远来问她,是因为替孟昭华鸣不平,所以,先入为主地就有一肚子气。
“说清楚!”江延远微皱着眉头,多少有些不敢相信。
他决计想不到,乔诗语的智商跟江景程一个段位,两个人不需要商量,就知道对方的意思,这种心照不宣,甚至瞒过了所有的人。
她只能和江景程心照不宣,因为之前两个人的关系并不好,直到现在,江景程对乔诗语都不是那么信任。
乔诗语这般的智商,把江延远置于何地?
“说什么清楚?她欺负到我了,不许我还手?我不还手是不还手,她一而再再而三地欺负我,我以德报怨吗,我就是要把她踩在地上,让她永世不得翻身。我不是观音,我心肠没那么好!”乔诗语的脸已经涨红了,声音也不自觉地提高,“要不是念在她是在我结婚以前怀上的孕,这个孩子命也没有了!我已经给她留了后路。今天,你凭什么为了你的情妇来质问我?你善恶不分,情商低,幼稚,脑子不在线,我找了你,是自降身份,你觉得你有钱就了不起?就你这个智商,你的后代迟早把钱败光了!你再让孟昭华欺负我看看,我扇不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