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礼犹豫了一番,刚想离开又停下脚步,问她:“你要不……上来等吧?”
“啊?”苏迢迢仰头,一瞬间没控制住自己震惊的表情。
与此同时,大脑已经拉响警报,条件反射地冒出一串“上来坐坐”的案例。
陆礼收到她这眼神,也有些紧张,怕她在自己身上打上变态狂的标签,第一时间解释:“我没有别的意思,十二点就要退房了,我也……不可能做什么。”
之后又补充:“但刚刚出了汗,我想先洗个澡再收拾行李,大堂里没开暖气,又在风口,一直让你在这儿等的话,会不会太冷了。”
苏迢迢听到最后,也反应过来,眨了眨眼,给自己开脱道:“没有,我没有误会你的意思……就是怕你不方便。”
“不会不方便,”陆礼应着,一边递给她一个征询的眼神,“你可以上来看会儿电视,我把房间的暖气打开。”
苏迢迢看着他,中途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一下子改变了主意,答应下来:“好。”
……
从上个学期的相处来看,苏迢迢能感觉到陆礼和她的家境相仿,他们私教课和就餐的费用并不低,基本保持他请一顿她再请一顿的默契,他付账的时候看起来也并不吃力。毕竟母亲是大学教授,父亲又是律所的合伙人,家庭年收入怎么也不会太低。
所以即使只来平江住一晚,他订的房间也不马虎,坐落在园区中心最繁华的商业区,是叫得上名号的豪华酒店,每隔几年都会定期翻修,从廊柱到地面的大理石都是崭新的,看起来就并不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