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苏迢迢答应下来。
“另外,在剖析辩题的时候,你不需要把我之前说过的话都放上去,这样在定义上我们花的笔墨可能会太多,有种头重脚轻的感觉。”陆礼又道。
“但我觉得对于观众来说,你的这个阐释很贴近他们的立场,可以在一开始就拉动他们内心的分数,”苏迢迢回答,顿了顿又补充,“……而且我相信,大部分观众的天然立场,都是站在我们这边的。”
陆礼听到这句,轻笑了声:“轻易揣测观众的立场是不是不太好?”
苏迢迢听出他话里玩笑的意味,跟着弯起眼睛:“如果你现在还是评审,说这句话我可能还会相信,但你现在是四辩,四辩的信念感不是应该很强的吗?要不然你结辩的时候怎么煽动观众情绪?”
“那倒也是。”陆礼笑着应下。
“那还有别的问题吗?”苏迢迢问。
“不算是问题,只是有几个词我觉得用得不是很恰当,已经在文档里标出来了,你可以稍微看一眼,”陆礼说着,把标注后的文档发给她,又补充,“当然,只是我个人的语法习惯,你如果觉得没问题的话就不需要改。”
“好,那就先这样吧。”苏迢迢收到文件,退出语音聊天,开始她的第一轮改稿。
那头陆礼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她铁面无私地切断了语音,只得无奈地揉揉眉骨,随手拎了本书,一边看一边等她。
……
但苏迢迢是那种天生喜欢给自己找罪受的完美主义人格,二稿快改完的时候,她突然冒出来一个想法,开麦道:“陆礼,其实我觉得现在一辩稿继续按照传统格式会太死板,对辩题初衷的探讨和后面论述的画风非常割裂,我刚刚试讲下来,给我的感觉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