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欢言接过来看看,确实撕坏了两页,但是那两页撕的比较碎,重新粘在一起可能有些费劲。
“然后本来是草草上去打的,后面花花就过去了,冯团长家的,还没过来呢,他家的两个孩子脸上都有伤了。”
许欢言听着她这话,就明白了。
估计是孩子脸上挂上伤,不好交代。
“没事的,那我在这里等会,看看冯团长的啥时候过来。”
她知道冯团长。
是去年刚刚调过来的。
不过跟他家属不熟悉。
他家属是在军文工团上班,跟许欢言也没啥交集。
所以也就是见面的时候能认出来她是谁。
李嫂听到许欢言的话,瞬间就放下心了。
这双方都不好得罪。
一个是许厂长,一个是文工团的,据说粱柚是从上海来的,父亲是上海某一位大人物。
平时都在军区里没出现过,也是,军区里的家属几乎都是乡下人,也说不上话。
许欢言拿着书过去,伸手摸摸他们两个的小脑袋。
“听说你们把另外两个小朋友都打的受伤了,你们觉得自己做对了吗?”
草草抬头先看看花花,然后还是低着个小脑袋,扣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