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外三十多度,何冀北穿着黑色衬衫,扣子扣到最上面,戴着金色边框的眼镜,像个禁欲的斯文败类:“不方便。”
“好的。”
高柔理开车上路。
何冀北闭目养了一会儿神,睁开眼:“高秘书。”
他坐在后座,内后视镜里映出了他的脸,很不苟言笑的一张脸,眼角上的红痕在他脸上显得非常格格不入。
高柔理兢兢业业:“何总您说。”
他叫完人,又不说话。
高柔理也默不作声,把不太对称的袖子整理对称。
大概过了有五分钟。
何冀北开口了:“昨晚我没做措施。”
他眼角那个痕迹是她挠的。
昨晚第二次的时候,他弄得重了,她用手挠了他。
高柔理短时间沉默之后,拿出了她平时作为万能秘书的周到体贴,以及耐心大方:“何总放心,我吃过药了。”
不闹,也不要钱,就好像事情没有发生过。
这个女人非常奇怪,何冀北在心里下了这样一个结论。
事情是这样的,昨天晚上他和高风芯片的老总在会所谈生意,高柔理作为随行秘书,也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