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派你来的?”
车主:“啊?”
戎黎不放过他脸上一丝一毫的表情波澜:“沈清越?”
车主表情由懵逼变成更懵逼:“不是,我没跟着你,我家就——”
戎黎直接报了警:“我要报案,有人想害我家人。”
车主:“……”
调查证明:这位想“害”徐檀兮的车主只是正好跟戎黎顺了二十分钟的路,所以才一路“尾随”。
两天之内,第三次,以一模一样的理由报警。
李大彬崩溃:“戎先生,我们也很忙的好吧!”你要是太闲,去打豆豆啊!或者打弟弟!
产检没去成,两人回了家,徐檀兮取消了预约,改到了明天。
戎黎很愧疚,想做错了事的小孩,在她面前小心翼翼:“你不说我吗?”
马上要做午饭,徐檀兮在摘菜:“说你什么?”
阳光从窗户照进来,把君子兰的叶子晒得蔫巴巴的,像无精打采的戎黎。
临近中午的太阳总是热得很厚重,像烙铁压着人,客厅的风扇悠悠地转,戎黎额头的头发被吹得乱糟糟,微微汗湿,刘海凌乱,却遮不住眼角的泪痣,他蹲在地毯旁边,仰着头,神情慌促,像逆风跑来的少年。
他自我反省说:“我好像有疑心病和被害妄想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