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鹤山摆臭架子,对某秘书以下犯上的行为非常不满:“有你这么跟老板说话的?”
一定是他平时太宽宏大量了,秘书都爬到他头上来了。
要不是看她好用,早解雇她了。
今天天气太热,估计是胸里的假体膨胀了,平时在老板面前不苟言笑的纪佳今天非常暴躁:“你没事惹警察干嘛?还想再进去?”
要不是年薪高,她早辞职了。
官鹤山大人有大量,不跟小姑娘计较,虎背熊腰笑起来居然很憨厚,像地主家那个因为蠢上了年纪都娶不到老婆傻儿子:“进去也没事儿,不是有纪秘书你嘛。”
纪佳推了厚厚的眼镜:“智障。”
官鹤山:“……”
官鹤山走后不到半个小时,一位戴着墨镜的女士进了警局,她背着名贵的鳄鱼包包,全身上下都是名牌。
“小姐。”张中洋打量了两眼,觉得看着有点眼熟,“你找人还是?”
女士把墨镜摘下来,露出一张漂亮的网红脸:“我来举报。”
张中洋想起来了,这不是官鹤山那位流产的小情人嘛。
再说说官鹤山。
他在局子里受了几天“冤枉气”,吃不好睡不好,纪佳单间都不给他搞,委实是“吃了苦”,所以一出来就去自己开的足浴中心找乐子了。
他们lyh主营酒吧,也做赌场、会所、洗浴中心之类的,反正就是扫黄警的重点关注对象。
可能跟职业有关吧,官鹤山这几年被“事业”掏空了身子,身手和体魄也是每况愈下了。
这会儿,头上带着兔子耳朵、兔子尾巴的兔女郎正在给他按后背,那滑滑的小手一下一下地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