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左手的石膏还没有拆,额头有淤青,听说下·体做了微创手术,这都是官四的手笔。
走司法程序的话,官四可能要判三年,再往严重一点发展的话,比如受害人从此不举……这就算是伤残了,官四可能就要判五到七年,依照沈清越的卑鄙无耻,多判几年不是难事。
所以纪佳很头疼。
“我听说,沈先生想要五爷的那批货。”
沈清越野心勃勃,顾起退出国内市场之后,他就一直想吃下这块肥肉。
“你听谁说?戎六?”
lys电子有张强大的信息网,到处都是戎黎的眼线。
“这不重要。”纪佳直接抛出她的目的,“我能让你拿到那批货,你放了我们四爷,如何?”
沈清越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你怎么让我拿到那批货?”
纪佳把文件袋放在了茶几上。
七月二号,烈日灼灼。
徐檀兮午休醒来,洗了把脸,去客厅找戎黎。
“先生。”
戎黎在裁泡沫板,窗户开着,窗户外的风被太阳灼热,他没有开空调,额头出了汗:“你醒了。”
徐檀兮穿着黄色棉麻的连衣裙,去拿了把团扇,坐在沙发上,探着身子给戎黎扇扇子:“这些泡沫板是做什么用的?”
不仅有泡沫板,还有软软的硅胶条。
“包桌子椅子。”戎黎说,“家里的边边角角太尖锐了,我怕你磕到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