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立马瞪大眼睛：“都是徐檀灵指使我的，她才是主谋！”

靠，诈出来了？

办案多年的直觉告诉他，有鬼。

王刚和胡表国交换了个眼神。

王刚抱着手，一副“全在本队长掌控之中”的表情：“共同犯罪也有主犯从犯的区别，说吧，坦白从宽。”

万河东还真坦白了：“是她让我开车去撞大小姐的车。”

万河东的地址是徐檀灵给的，结果被这么爽快地卖了？

啊，有点奇怪啊。

两位队长对视一眼，决定顺着嫌犯的思路来。

“说具体点。”

万河东就一五一十，说得无比具体：“当时潮汐路发生了连环车祸，大小姐的车为了避开前面的车，撞到了护栏上，她当时还有意识，老夫人也有意识，她们在喊救命，前面那辆车上的人晕过去了，徐檀灵说不会有人看到，让我开车撞上去，我不敢，她把手表摘下来给我，说那块表值五百万。”

那块表镶了钻，的确值五百万。

胡表国对案件目前的走向有点看不透，感觉两位嫌疑人的供词都有真有假。

这样才难办。

“然后你就撞了？”胡表国抓到细节问题，“你就不怕前面那辆车上有行车记录仪？不怕有监控？”

万河东放在桌子上的水喝了，脑袋在冒汗：“徐檀灵说她都事先安排好了，绝对不会被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