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吻密密麻麻落在他额头、鼻梁,还有脸颊。
“先生,我们歇息吧。”
“困了吗?”
徐檀兮摇头,指尖摸着他的眉眼,她红了脸:“我想同你行房。”
这几天,她把以前不敢、不会做的事全做了个遍,把礼教规矩全部扔掉,在他身上放肆,拉着他纵情,不管不顾地、自杀式地。
“我把你教坏了。”
她说不是,她说:“我本来就很坏。”
她很坏,很自私。
她抬起腿,环在戎黎腰上:“行房好不好?”
“好。”
戎黎把她抱起来,往卧室走。
她不要带套,不要轻点,不要清醒,不要结束……不要看戎黎的脸。
月色朦胧,她又哭了,又做噩梦了。
翌日,戎黎带她回了南城。
三月二十九号,温照芳的案子开庭。
徐檀兮起得很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