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鹤山气得跳起来:“臭婆娘,你他妈又坑老子!”
这只青铜鼎官鹤山也认得。
大厅里一片混乱,路华浓看也没看一眼,直接从前门离开。这一轮博弈,她输了,不过她还有最后一张牌。
戎黎起身去追,何冀北跟上。
“不用跟着。”戎黎说,“你留下收尾。”
他一个人去了。
路华浓的人紧随其后,追到了四楼的走廊尽头,走在前面的戎黎突然站住,转身。
“我现在没空应付你们。”他眼底含着束光,泛着冷意,“滚远点。”
陈渊是个笑面虎,不慌不忙,似乎胜券在握:“六爷,您是要去见徐小姐吧?”
徐檀兮是戎黎的雷,踩不得。他从口袋里摸出个打火机来,戒烟有半年了,昨天没忍住,抽了一盒。
嗒。
打火机被点着了,他松手,那簇幽蓝的火掉到了地毯上,毛绒地毯瞬间烧着,火蔓延出一条长长的线。
他抬起眼皮,把火光映进去:“谁越过这条线,我就上lyg买谁的命。”
说完之后,他转身,拐进了楼梯。
地毯上的火还没灭,顺着易燃的毛绒越铺越大。
“渊哥,”陈渊手下一个弟兄明显被戎黎的警告镇住了,“怎么办?戎六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