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嘴角的弧度很好看,眼里却没有一点温度:“我都自身难保,救不了你。”
“喵。”
它仰着脖子,把脖子上的绳子给他看:“喵。”它在求救。
萧既一脚踢开它,把烟掐了,扔进垃圾桶,转身就走。
“喵。”
“喵。”
“……”
没多久,他回来了,手里拿了把匕首,他把嘴角的假血擦掉,目光冰冷,笑得温柔明朗:“过来,我给你个痛快。”
橘猫朝他过去了。
他蹲下,把它拎了起来,拿刀尖对着它。
“你、你……”场务出来叫人,刚好就看见这一幕,看了看猫,看了看刀,“你在干嘛?”
萧既回头,没有戴口罩,那张“受伤”的俊脸美得惨烈:“它脖子上被人勒了根绳子。”
“哦。”
还以为他在杀猫呢。
场务催他快点回去,催完就走了。
他埋头继续,小心又缓慢地把刀身挤进绳子与猫脖子之间,用刀刃来回地磨,他垂着眼睛,神色专注。